文/河流如金定哥哥
大概从十号开始,去图书馆的时候忽然想看金庸,细细想来,自从离开讲台重新异乡流浪以来,就没有再看过了。当然,和那套自己购买的三联版金庸全集各自分散也有关。
第一个被拿来看的是《倚天屠龙记》,第一个翻读的片段是张翠山和殷素素结缘的那节。回忆起当时看这段时候,正是十七岁,情窦初开,而对爱情却只有憧憬,一片懵懂。而今,自然是不会再有当时心跳的感觉,细细读来,似乎平常,掩卷却又说不出的郁郁。为什么呢?他们二人,若非在当时这样的绝境之下,大概永远是难以结合的。殷素素或许终生难忘,张翠山却必定是重新结合一个什么名门子弟之类吧。但到二人殉情,却又令人嗟叹。不知道为什么,金庸每每制造出正邪结合的荡气回肠,却偏偏现实主义得不肯让人称心如意。也就是说,不管结局好坏,总是世俗难以接受的——因而只能离开世俗,孤独终老——孤独却又并非贬义,快乐自由的孤独总好过营营役役的热闹吧——张殷二人虽然没有终老,却得偕亡,其实并不比陈家洛之流痛苦吧。
及至回家,翻出倚天屠龙的第三册第四册。第三册看的是张无忌初出道镇服六派,和太极初传柔克刚那段,算是重温热闹。第四册看得是张无忌被武当四侠冤枉那段,幸得及时昭雪。但我不知为什么,还是喜好赵敏那样的率直——对张无忌爱的率直。
无意中翻出碧血剑,也是手头没书。看的是袁承志认识青青到大破五行阵,和青青相偕江湖的那段。昨天又看了下册的几个片段,很惊讶于金庸制造这么个超级醋坛子——更惊讶的是,记得第一次看的时候,居然满心希望袁承志能够体谅她,爱她,不再惹她吃醋——想到前年偶尔翻看新修改的版本,袁承志念念不忘阿九。看来金庸老先生又现实了一把:老实说,袁承志初入江湖就遇到青青,所谓占先原则,他只能装下阿九——依他的迂腐,只能如此,旧版更符合逻辑一些。而新版却大大满足了现代人的意淫感觉。看到更好的当然想抛弃不好的。不过,这样改来,袁承志未免有些阿九的徒弟韦小宝先生的影子,或许更男人——生理意义上,但未必讨人——尤其女人的喜欢吧。当然,我只是信口说,也许女人会更爱他也难说。
用心又看了一下的是《白马啸西风》。看完后,我给茵茵发了个消息,说“她们都是很好很好的,但是我偏偏不喜好。”很惆怅。就精彩来说,这个小说远不及更为庞大的其他几部,但因为小,一种情绪——淡淡的忧郁,始终贯串不绝。也许人生便如真知所说,并不是可以完全理解和令人满意的吧。————由此想到当今的武侠小说,就篇幅上来说类此的较多,但能够这样有张力的,怕只有小椴的《杯雪》,而《杯雪》用心太过,不如《白马》举重若轻。其余,大多只见匠心了。不由更加怅怅。
顺带看的《鸳鸯刀》。热闹而已。不过,讽刺意义温厚得很,有些金庸式的的厚道和狡猾。
回来学校,翻看了《神雕侠侣》。开初是为了热闹,所以看《武林盟主》那几章,中原武林和金轮法王的弟子第一次打斗,杨过小龙女正式亮相江湖。但不料引出了程英,为程英的单恋叹息。“既见君子,云胡不喜”。又说,人生之不如意之事,十常六七。大抵如此。
顺带看《侠之大者》。郭靖若非圣人,怕真的虚伪得近乎可恶,然观其行为,唉,为国为民,侠之大者这样的话,本就是他这样的人说来才有分量吧。
稍后看风陵渡口,看三个礼物,看襄阳大战,看华山之巅,都是郭襄的单恋了。于是又顺带看倚天的前两回,天涯思君不可忘,武当山顶松柏长。看“秋风清 秋月明 落叶聚还散 寒鸦栖复惊 相思相见知何日 此时此夜难为情。”不知为什么,少年时代看情的情绪又升上来。我以为我会更理智地看这样的小说,看来现在还不是。
就算是安慰自己,或者为自己高兴一下吧,说明,我还年轻,对爱情还没有绝望,对生活还有热情。
最新评论
易筋神功
太垃圾了吧。龙象般诺功呢?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呢?
作者似乎还忽略了一点。书中有说,修炼八荒六合/长春功需要深厚内力为基础。而逍遥派其他的深厚内力的武功恐怕就是北冥神功了。所以童姥至少是5岁入门,学习北冥神功,6岁已有大成便开始学习炼八荒六合/长春功。 另外,书中说逍遥子是70余年功力。取70-79之间,计算中间值75年功力,按书中所述93岁时传功给虚竹,所以无崖子入门是18岁,童姥那时已经21岁,所以童姥比无崖子多修行了16年左右。 关于七宝指环在无崖子那边。合理的估计是因为童姥对爱人不便出手所致。96岁依然痴情,可见一斑。
我觉得独孤九剑是杨过创立的,但是谦虚, 所以雕刻在墙上 用独孤求败的名字, 如果叫杨过九剑太自大了, 剑是属于独孤求败的,剑法是鵰兄教的,而且杨过谦虚
我来支持一下。
现在的金庸茶馆还有活动吗?
其实不止,金庸写神雕,金轮法王的龙象功是很厉害的武功,之后梁书冰河洗剑录的大BOSS宝象法师就会龙象功,结果被金世遗秒了,然后宝象在连城诀里就成了丑角淫僧
写得真好,堪称杨过和金庸的知己。